救你。你想脱离苦海,只能靠自己。”
温慕晴惊慌道:“那您收我为徒可好,我想习武!”
谢无风眼也不眨地拒绝:“资质太差,起步太晚。”
温慕晴终于绝望,目光呆滞地抽噎起来。低低的啜泣声在闺房中持续良久,她擦干泪痕,问:“大侠今日来寻我父母尸首,是想与他们报仇吗?”
谢无风颇无情地说:“单纯好奇谁下的手而已。”
温慕晴已经习惯他字字如刀,点头道:“大侠不愿带我走,是我福薄,注定要过寄人篱下的猪子。我只求您一件事,替我爹娘报这血海深仇!”她从描金头面匣里取出一锭金子,几支沉甸甸的珠宝首饰,双手捧着,对谢无风深深一揖。
谢无风接过来,随手丢在案上,问温慕晴,昨儿夜里,可有人看见刺客。
温慕晴摇头:“晚上没人听到任何动静,天亮时丫环才发……发现……”
谢无风又问她几句,得知尸首已被调查的官员运走了,因为“死状实在蹊跷残忍,他们拿不定主意”。温老爷和夫人均被一刀割喉,同时又身中奇毒,不到一日尸体就发黑发臭,起满拳头大小的脓包。温慕晴不过匆匆一瞥,就被吓得昏倒。
谢无风听完,静了一会,谢过温慕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