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讨生活罢了。”
纪檀音迈进凉亭时,恰好听见这一句,便长了个心眼。
“纪兄弟,你表哥可真是个妙人!”飞毛腿司钧打了个酒嗝,指着谢无风笑道:“我们都是大碗喝酒,他从怀里掏出个青铜酒杯,可真是风雅的紧!哈哈哈哈!”
“司钧,你这种粗人,能和谢先生比么?”柳三娘不知何时坐到了谢无风身畔,虽然也端着卖茶老汉的破烂瓷碗,却是小口轻抿,姿态优雅。
谢无风对纪檀音笑笑,招呼他过来,可十来个人拦在中间,简直无处下脚,纪檀音只好站在外围,喝了一碗茶。
歇了一阵,孔卓跟卖茶老汉打听得前面几十里有个客栈,便招呼众人上马,在天黑之前投宿。
马蹄扬起一阵阵沙尘,纪檀音悄悄拽谢无风的袖子,示意他放松缰绳,不一会,两人就落在了队伍后面。
“何必破费买酒给他们喝,”纪檀音责怪道,“你都说了家里是小本生意,使钱还如此大手大脚。这里到定陶还有三天路程,你这一顿付了钱,后面他们定然拿你当冤大头,时时叫你出钱,谢兄,你可真傻。”
谢无风在心中暗笑,见纪檀音英气的眉毛微微蹙着,一脸诚恳的担忧,一时说不清是何滋味,正待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