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檀音扁了扁嘴,心道可不就是嘛。自从救下谢无风之后,他二人同行多日,感情渐笃,纪檀音时时以保护者的身份自居,把照顾谢无风当作头等任务,生怕他受人欺负。谢无风曾开玩笑,花多少银子也请不到这样尽责的保镖。
纪檀音回到第二桌,花月影道:“你们兄弟感情可真好。”
纪檀音不好意思地抿嘴笑了笑,好奇道:“花阁主没有兄弟姊妹吗?”
花月影摇摇头:“从小到大形单影只,除了师父,没旁人了。只是师父又不爱说话,因此童年寂寞得紧。”
纪檀音听说她也是孤儿,不免起了惺惺相惜之意,安慰道:“花阁主无需伤怀,你现在统领着朱月阁,可号令的人那是数都数不尽。”
花月影摸着头上戴的银丝秋髻,笑容落寞,她温和地看了纪檀音一眼,道:“你不知道,手下人虽多,能说知心话儿的又有几个?你瞧,我今日与你甚是投缘,你却满口‘花阁主’、‘花阁主’的,好不生分!叫一声花姊姊这般难吗?”
“这是哪里的话?”纪檀音红着脸,慌忙分辩,“我是怕……怕花姊姊把我当做那溜须拍马之人,因此厌恶我。”
花月影喜上眉梢,左手轻轻搭在纪檀音腕上,笑吟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