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檀音恹恹地不理,便走近他身畔,寻一张杌凳坐了,问道:“烦恼什么呢?”
纪檀音道:“想今晚那个使玉山剑法的刺客。”
谢无风看到桌上有一方半干的砚台,一团揉皱的纸,问道:“你还真怀疑你师父?”
纪檀音急得脸红,双臂用力一摆:“怎么可能!我本来要让小七传书与师父,只是想起这正是他一年两次闭关修炼的时候。等出关怕要四十九日以后了,收不到书信,这才揉了。”
谢无风连忙安抚道:“这就急上了,我不过随便问两句。”见纪檀音仍是愁眉不展,苦思无解的模样,谢无风便装出懵懂无知的语气,提起他在葡萄架下观看时,见纪檀音和刺客使的虽然是相同招式,但每招均有细微不同,那人仿佛更笨拙,只是气力大得很,把纪檀音一推一个趔趄。
纪檀音和刺客交手之时,心中便有种说不出的怪异之感,被谢无风一点拨,恍然道:“我说来!原来他并不知道玉山剑法的心决,剑招与内息不能合二为一,乃是照猫画虎学了招式,全凭着深厚内功压制我!难怪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谢无风眉梢一扬,讶异道:“我只是道出我所见,这会你说的可就是天书了。”
纪檀音兴奋不已,站起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