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仅是风闻西番教恶名,几个时辰前见了蔡辉卢死状,这才亲身体会到他们的残忍恐怖,哪里会有半分仁慈?恨不得立刻把西番教的教主砍成两半。
谢无风眸光闪动,没有接话。他游历多年,也遇过几个西番教教众,简单接触之后,发现他们虽然行事古怪、习俗奇异,但为人也颇重情义,不是传闻中那等罔顾人伦的“怪物”。但花月影在侧,谢无风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在心中沉思。
花月影道:“灭西番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武林中号召了几十年,可联盟总也建不起来。谁都不情愿率一众弟子屈居人下,听人指挥,可不结盟吧,西番教势力极大,单个门派不是对手。说起来,二十年前,倒有一个品德武功俱佳的大侠,大家公推他当盟主,可惜他坚辞不受,几年后便归隐了。”
纪檀音连忙问:“是谁啊?”
花月影笑吟吟地瞧他一眼:“正是你师父呀。”
纪檀音从有记忆开始,便和师父师娘生活在问灵锋顶,每日师父练功舞剑、砍柴种菜,师娘浆洗缝补、绘画抚琴,过的是平平淡淡的日子,此次下山,听说了许多师父年轻时的事迹,心向往之,只恨自己没有早出生几年。
花月影道:“你师娘想必格外貌美,故去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