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怎到他嘴里就成了勾引人的物件儿,他开口笑着驳道,“轻佻孟浪之人,才会想到那里去。我相信启韶不会。”
傅弈亭一噎,这高帽子戴得他哑口无言,正要搜肠刮肚地想要反击,侍从却在门口掀了珠帘进来,看见他二人在窗边离得极近,不自觉低了头禀道:“王爷,宴席已备好了,白大人请您二位过去呢!”
白颂安正侍在念松阁内,见萧阁、傅弈亭联袂进来,便带了一脸笑容道,“二位爷,晚宴菜品已安排好了,就不知要喝什么样的酒呢?有琼花露、金盘露、蜜淋漓、瓜米酒、蒿酒还有花雕……”
“听启韶的吧。”萧阁应了一句,在长桌前落座。
“都拿来,每种我都尝尝。”傅弈亭自是海量,不怕多,只怕少。
“遵命。”白颂安应道。其实他和萧阁方才的话是早已排布好的暗号,如果要对傅弈亭下手,萧阁今日会点名要喝花雕,暗示自己在酒里下药,但现下萧阁明显没这个心思……白颂安想想温峥临走前的嘱托,不禁万分为难,思及此,只得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而去。
为不让傅弈亭起疑,鸭包鱼翅、蟹粉鳜鱼、苏北烤方、鸡汁干丝、文思豆腐等菜品都只备了一份儿,只有清炖狮子头、将军过桥汤是各自用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