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有心思来查皇上的死因了,明白否?”
赵秉乐的手舞足蹈:“宝珠你可真是,聪明绝顶啊!”
就这样,余宝珠将他涂成个血盆大口,□□敷的太多,臣工们前来抬灵时,随着尸体的摇动,还从黄裱纸下不停往外落着。
他在世时,手腕太过刻戾,惹得满朝文武面伏心逆,或许很多大臣无日不咒着他死,所以竟无一人追问他的死因。行到中途时,黄裱纸叫风吹起,他的吏部尚书高翰看到那涂抹的血红的大口,竟吐了吐舌头,连忙别过了眼。
遗体停在金銮殿中等待摆棺的时候,又只剩赵秉与余宝珠二人。
赵秉不停揩着脸上的汗,摇头叹道:“方才可真是险。宝珠,人言盖棺定论,等棺板一盖,三哥之死也就遮过去了。那陆敏该怎么办?
她方才来找我,哭的可真伤心,要不,咱们放她出宫,送她回家吧!”
余宝珠本是在替赵秉打扇子的,忽而合上折扇,扇柄敲上赵秉的脑袋:“怎么?咱们不是说好了的,等板子上这位一死,咱们便把她丢到崇业坊那些胡同子里头去做妓的吗?
我这儿已经好些个人预订好了要尝尝她的滋味儿,你这是要反悔?”
赵秉幼时叫人欺负的太多,生为皇子而天生一股奴性,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