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敏撞倒在地。
“太皇太后娘娘!”一个穿着朱衣的年青少监将陆敏轻轻一扶,顺势堵在了后殿门上:“按我大齐皇宫内廷律例,麟德殿后殿,乃是皇上私人禁地,无论命妇、内侍或者宫婢,无谕不可进入,若入,一律杖责无怠!”
这是李禄,朱衣衬着清清瘦瘦的面庞,脸色苍白,一脸阴柔的笑。扶陆敏时,那满手厚厚的冻疮还未消去,目光冷冷,望着太皇太后。
“放肆!哀家是皇帝的祖母,这整个皇宫,就没有哀家不能去的地方!”太皇太后吼道。
李禄道:“太皇太后亦为命妇,我大齐律例,皇帝为天下之尊,您也是皇上治下的命妇,就该遵从皇上的条例。”
他语气柔和,但不卑不亢,就是不肯让路。
一次又一次叫孙子剥夺最后的尊严,让步到无路可让,太皇太后气的脸色煞白,不停捣着那紫檀龙拐,因李禄年青,又面生,怔了怔道:“你算那颗葱,那头蒜,给哀家让开!”
李禄道:“奴婢是麟德殿总管太监,李禄!”
麟德德的总管太监,并非皇帝的贴身太监,却是整个内侍省唯一的三品内侍官,掌管整座皇宫内廷一应宫婢内侍,就连后宫中娘娘们有了错误,也是由他来断罪,责罚。
总之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