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重有淡,也不该生疏的像两个院子的人似的。
可无论是秋棠、月华,还是茗竹都很是习惯的模样。
秋棠在门外又站了约莫一柱香左右,月华才从堂屋内走出来,“进来吧。”
茗竹让开半个身子,留出空让秋棠进去。
福晋正坐在堂屋里,看上去没什么精神,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手里的账本。
“起吧,什么事儿?”
屋里除了福晋、秋棠,便只有王嬷嬷和月华。秋棠没怎么犹豫便道:“回福晋的话,奴婢今日照理去柴房送饭,谁知......谁知蝶娟没了。”
王嬷嬷皱起眉,看向福晋。
福晋眼神变了下,问道:“怎么没的?”
“奴婢不知。只是看起来似乎是自尽的,腕子上都是啃出来的痕迹。”秋棠声音低了些,似乎是想起了那副模样,有些害怕。
福晋沉默了会儿,道:“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秋
棠恭顺应是,半弓着腰退了出去。
“王嬷嬷,收拾一下柴房。”福晋将账本放下,手指揉了揉眉心,“私下再查一查......都出去吧,我累了。”
出了堂屋,王嬷嬷带了几个人向后院去,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