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他们,尽快安排好一切启程。”裴郁宁拍板定论。
在外面正同罗管事闲聊西北风物的裴大,猛然打了个寒颤,旁边咬着糖块的军师一巴掌拍到人背上,眼睛发亮,“在庆州那好地方骨头都呆软了吧,怎么,有空和那几个练练?”
旁边好不容易从军师嘴里抢到了口粮的裴六他们正吃得欢快,听到这句话冷不丁呛了一口,“老大,我们只是拿回我们应得的东西,没必要下手这么狠吧?”
裴大不在的日子里,军师已经以他的阴险和无耻彻底坐稳了新的老大之位,虽然只是心理上的,而非武力上的。
或许是因为不能去西北和兄弟们一起上阵杀敌,为了避免自己被落下来,裴大近年来练武愈发刻苦,每次裴六等人见面以为可以挑衅这曾经老大的权威时,必然被修理得惨兮兮不能见人。
这次裴五回望京去见他心心念念的小童妹妹时,人家根本没认出他那张丑脸,张口就叫非礼和登徒子,惹来了人家夫婿的一通猛追。
事后,大家都很是同情,虽然,同情完之后个个笑得打跌。
该!他们这群人还是光棍儿呢,他就想着娶婆娘,也不看看自己脸多大,他们家就连少将军都没娶回主母呢,哪儿轮得到他啊!
此刻,之前还幸灾乐祸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