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见到过去的他。
或许是因为这样,她才未再次见到他。
无论是现在的她还是现在的裴郁宁,对于从前存在的那个人都很抗拒,他们的这种心情让他不再出现,她以为,这是最好的结果,但现在,裴郁宁说了什么?
如果他们不是两个人,她拿来说服自己的理由是不是成了一场笑话。
裴郁宁看懂了她的眼神与心情,但他却不想选择骗她,有时候事实纵然残酷可悲,但依旧需要面对。
从他知道真.相那一天起,他就在极力避免自己想起这些,但回到西北,回到这个家,一切都被彻底摊开在天光下,他只能选择实话实说。
“这世上,我和我,你和你,”他笑笑,眼神沉郁,“我们怎么可能是两个人呢?”
“这世间又怎么可能存在两个同样的我们?”
他看向廊下灿烂的阳光与风中摇摇摆摆的金梨,想起那老和尚悲天悯人的神色与慨叹惋惜的眼神。
“执念入骨,迷障难消,唯有良药可解。”
在西北的这几年,他除了忙他的大事,就一直不曾懈怠的寻找高人,他厌烦身上的这个蠢货,不让他灰飞烟灭神魂消散,他寝食难安。
原本以为找到了高人破解迷障,却不妨触摸.到了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