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他们只怕早已等急了,况且,庆州那边离不开她,她早该回去。
    裴郁宁本以为一切如常,日子就会这么过下去,却不料在他出门巡视昌州边防的那三天里,她带着人就回了庆州。
    等他再度回到家的时候,人早已离开,府里只剩初冬的寂冷。
    站在正房门外,他脚步怎么都迈不开。
    军师在旁边看得不忍心,低声将主母走之前留下的那句话说给他听,“主母说,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裴郁宁听完,看他一眼,迈步入了房内。
    昏暗房间里,还留着她身上的香味,却不如之前温暖,他坐在床边,抚着手下柔软的床褥,勉强勾了勾嘴角,无奈,怎么都笑不出来。
    确实,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可他们是家宴,这怎么能一样呢?
    颜书语穿着白狐皮斗篷,站在船头看向栾城所在的方向,从前每一次都是他离开,她看着他的背影,如今反过来,离开的反而成了她,或许冥冥之中,一切真的自有定数吧。
    她同他之间,现如今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漫长的时间。
    等时间足以消弭一切的时候,或许她会回去他身边。
    不过,那也只是或许,她看得清自己未来要走的路,却看不清和他的未来将要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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