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我家的远房表亲,是个老实憨厚的好姑娘,若是能近身服侍侯爷,也算是她的福分了。”
颜书语挑眉,笑意更深,“翟夫人,您说的,这是做通房,还是做妾?”
翟氏见人面无异色,心中大定,这底气也足了些,“颜小姐,您别怪我多事,我也是想着侯爷这些年在栾城熬得辛苦,心里感念他护着咱们的恩德,因此斗胆上门和您提起这些事,若是您早些嫁过来,我也不敢动这个心思,这不是您还惦记着外面的生意……”
随着翟氏越压越低的声音,颜书语笑了,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见拿她做筏子办事的,尤其还是这种事,不笑一场都对不起她今日见翟氏浪费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