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裴郁宁神色更冷,声音都有些含冰带雪,冻得大家打了个冷颤。
    若说从前还觉得那可能会被迁怒的翟千户可怜,等直面了自家将军的怒气,军师瞬间抛掉了之前的想法,只觉得那人罪有应得,活该倒霉。
    “将军,事情是这样的……”军师尽可能简明扼要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叙述了一遍,随着自家将军神色越来越冷,他忍不住摸了摸身上的鸡皮疙瘩,心里哀叹自己流年不利。
    真是倒霉催的,偏偏他在家的时候遇上这等事。
    “英雄救美?身家清白?”裴郁宁此刻虽面无表情,也不如刚才看起来生气,但军师最是清楚,自家少将军恐怕已怒到极致。
    在主母的事情上,他一贯小题大做,容不得这些。
    “我从不记得自己救了什么女人。”裴郁宁话说得格外平淡,纯粹就事论事。
    除了她,他不会花心思去救任何女人。
    军师一脸晦气,神情无奈,“我后来找人打听了下,救那姑娘的不是您,是咱们府里的一个家将,您大概不记得了,去年有次回城时咱们遇到了一群欺负老弱的地痞流氓,您让人去处理了下,那姑娘想来是看上了您,借着这点儿缘故说动了翟夫人,这才趁着主母在府里时过来探口风。”
    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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