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穿的内衣有点厚度,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
朝雨有种暴走的冲动。
虽然她晕了,但是她也是又感觉的。他的手明明就碰到了她的胸。
夏天原本就穿的少,她的衣服还是完全湿的。越想脸越烫。
朝雨嘀咕了一句:“许队,你……你就当做了一个梦。”
许博衍老脸一红,出现一抹可疑的红晕,只是她没有看到。
朝雨尴尬不已:“我回家了。车子你开回去吧。”
她上了楼。
许博衍坐在车上,摸出一根烟,他的手夹着烟,搭在车窗上,烟灰随风飘落。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抽上一口,神色被夜色掩埋,眼角却依稀可见一抹哀伤。
第二天,早上朝雨请了半天假,感冒咳嗽。下午她去报社,一下午忙忙碌碌,没想到到了傍晚她的症状更严重了。
石嘉行给她发来信息,问她怎么样了?
她到傍晚才看到,回复他:不用担心,一切都挺好的。收了手机,她回到家,淘米煮粥,设定好时间,她回房睡一觉。
这一觉睡的沉,她还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又掉进水里了,那种濒临死亡的恐惧感再次压迫着她。
幸好,手机音乐响起来,解救了。
她拿起电话,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