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啊,报社那边的防汛专刊,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
“你把把关。”
“您不相信报社?”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的记者胆子大,什么都敢写。但是也好,总要有质疑声啊。要不然个别人胆子肥他妈的瞎干,也没个怕的。”
许博衍笑笑。朝雨也只是对工作的事胆子大,执着的很。
“对了,还有个事。防汛部门准备和我们合搞一期培训班。”
许博衍倚在沙发上,敛目:“什么培训班?”
“全市各行业挑了一些志愿者,针对防汛工作的培训。我们决定让你过去授课。”
“什么时候?”
“不出意外,七月十五号开班。这是初步安排,你找看看。”
许博衍没有什么意见,他快速扫了一眼,培训班在宁大举办,连头带尾五天时间。
周局清清嗓子:“我特意点了几家单位要参加培训。”
许博衍狐疑地看着他。
“几家报社。回头你好好给他们上上课,普及一下我们水务局的工作。”
他笑了笑:“明白。”又打趣道,“您费心了。”
另一边,朝雨今天去上班,带了一包金嗓子喉宝。整个人都散发着金嗓子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