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雨瞪了她一眼:“我怎么听着你这说话的语气和席哲像极了。”
“我哪里像他了?你别胡说, 我原本就是这样啊。”
“你紧张什么?心虚啊?其实席哲也不错啊, 人是鸡婆了一点,不过,心倒是不错。”
宁珊默默叹了一口气, 脸色暗了几分:“你又胡说了。你不知道席哲的家庭吗?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轻易不谈了。”
朝雨拍拍她的肩头:“老秦他那种人毕竟是少数。”
“行了, 你去忙吧。一会儿下班不是要去接你那位吗?”宁珊想到了那天, 席哲送她回来,他对她的关心让她有些彷徨了。
朝雨勾勾嘴角:“我先去忙了。”
下午下班后,她开着车直接去了治理现场。
已到傍晚,夕阳的余晖洒满了天边。
朝雨挺好车,沿路走过去。路边好些孩子,三三两两地在游戏。长大了,越发羡慕七八岁的孩子了,自由自由,无忧无虑。她看了看路标往前走去。
还有几张报社的记者没有走,似乎想单独采访。
雨花河投了几十个亿,社会各界都异常的关注。许博衍头上戴着安全帽,和大熊谈聊着接下来的方案。
几个人灰头土脸的,额角留着汗珠,却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