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批舞者,一会儿叫他们给咱们表演一下,诸位也看看,这西域的舞与咱们大恭的舞到底有何不同。”
“是。”
众人瞧见贵妃身边坐着个漂亮的小姑娘,正乖巧的盯着自己身前的桌子,神色甚是认真。
有消息灵通的人,知晓她正是贵妃前些时日带进宫的侄女,韩国公之女,连草。
便有意对着贵妃夸起她来,直将连草夸得头越来越低。
连偀听着,搂着连草但笑不语。
齐付瑶见贵妃突然不理自己,心里原有些不舒服。
又见方才那些人那样捧着自己,转眼之间便去巴结一个毛都没张全的小丫头,不禁捏紧了手帕,将唇角险些咬出血来。
她冷哼一声,道:“什么东西,也配?”
她转头在无人处啐了一口。
不过一个无子贵妃的侄女,眼下再风光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要跪在自己的脚下山呼千岁?
她抬手,刚刚将手帕放在嘴唇上,便猛然察觉有一道冰冷的目光在瞧着自己。
那目光冰冷如刀,锋利似剑,像是要生生在她身上砍出几道口子。
四周人声鼎沸,齐付瑶却觉得如芒在背。
她的手一顿,慌忙四下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