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了,如意扶着她,皇上就站在面前,前后都是主子们,她也紧张了,不知沈平姻衣裳撕裂的地方到底是哪儿,若是露肉,就是对皇上的大不敬,沈平姻的清白也要毁了。
好在两个人都六神无主的时候,霍朝渊道:“朕还想再来一局,你们奉不奉陪?”
秦王道:“来啊,臣本来就没玩尽兴呢!”
皇上和几个王爷重新去了赛场,庆王走得慢悠悠,他挠挠鼻尖,喉咙似滚了下。
沈平姻呼出一口气,如意忙低头检查沈平姻的衣裳,见是腰那里裂了,只露出一小块白色的里衣来,也松下一口气。
太皇太后见她们奇奇怪怪,问:“怎么了?”
如意道:“回太皇太后,她,她衣裳破了。”
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摘下身上的披风,搭到沈平姻身上,沈平姻吓了一跳:“这怎么行?!太皇太……”
“披上罢,哀家乏了,也不想在这待了,要回去了,轿子里暖和,不用披风也行。”太皇太后道。
申嬷嬷皱了眉,也不同意太皇太后这个做法,好在沈平姻是个机灵的,她忙从袖兜摸出一块帕子团在裂开的地方,把裂开的口子挡住了,快速把太皇太后的披风给老人家系了回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