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直视她看猎物似的灼热目光:“郡主不必放在心上,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与他关系甚好的越林郡王听完也是这么说:“我看也是,若他不救你,我才要好好教训他呢,我们可是一同在边关并肩作战了三年的时间,感情自不必说”
小郡主:“不行,必须要赏,你要不赏,我就把自己赏给他”
越林一口酒喷出来:“你给我收敛些!”
言卿实在太别扭了,索性站起身去如厕,小郡主依旧在后面跟着,他拿出行军作战的态度,七拐八拐总算甩掉了她。
这时的戏楼,简清月他们坐在中间靠边的一个桌子上,没有坐满,有几个别家的女客一起,其中有个面生的妇人,三十来岁的样子,看衣着还算华丽。
其他人都面朝戏台,她便低声与简清月说话:“最近听说了你不少事情”
简清月:“哦,你怎么称呼?”
她大方的说:“我是驸马爷的妾氏,就叫我周姨娘吧”
她看出简清月的惊讶,按理说她这种身份根本不该出来抛头露面,没想到居然能与客人一起看戏吃饭。不过也只是看戏吃饭而已,无人识得她是谁。
她呵呵一笑:“想不到吧,因为有儿子,所以驸马给三分薄面,长公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