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那昏君纵民为匪,短短五天,就来了十几波刁民,虽然都被护卫打退了,但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老奴看,府里的许多护卫丫鬟,现在都生出了异心,只是摄于孙府的余威,才不敢妄动,继续下去,恐生大变!”一间古朴典的大厅里,大理石磨制的地面光华可鉴,正对门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猛虎图,虎图下的太师椅上,此刻正坐着一个看起来约莫四十几岁,身着锦衣,器宇不凡的男子。
说话的,是一个约莫六十岁的老人,老人低着头,向着孙泰然汇报,尽显恭敬。
孙泰然,乃是孙家如今的家主,不但武功高强,而且位高权重,方圆百里,乃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这群刁民太贪心了,竟敢觊觎我孙泰然的家业,也是,十几年过去,他们怕是只知道孙善人,而不知道孙人屠了!”孙泰然冷笑,眼睛一睁一闭,杀机闪烁。
他孙家的基业,可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而是他孙泰然年轻的时候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血,多少人的命!
资本最原始的积累,总是血腥残酷的,直到孙泰然的生意做大,孙泰然才开始韬光养晦,洗白自己,还经常做些善事,修桥铺路,这才博得了一个孙善人的名声。
“那个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