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正是这能力,使她的心灵远比一般人要敏感。
无视她的少年,给了她一种另类自由。
自此之后,每次心情烦闷她都会遥遥的看着少年工作,那是她在自己十年生命之中,所看到的与众不同的色彩。
她第一次与他搭话,是在初见之后的半年,也是二人缘分真正的开始。
少年话不多,也从不主动开口,她问他便答,也从不多说,一般都只是一两个字,却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心安感。
渐渐地,她开始向少年倾诉自己心中的烦闷,讲述着各种各样的事情,少年并不搭话,只是听着,神情一如既往的木讷,目光一如既往的呆滞。
她从来没有看到过少年笑,也没有见过少年流露出悲伤,年少不知事的她,也仅仅以为少年本来就是这样。
时间,让她习惯了身边有这么个人,再多浮华的言语,也没有岁月的洗礼,来的真挚,一种牵绊,因岁月,因熟悉,出现在了二人之间。
在这个所有人脸色都带着面具的世界,少年给了她本不该得到的真实,少年没有名字,她便给少年取了一个外号,木头。
她那苍白空洞的精神世界,也因为有这么一块木头的存在,而逐渐渲染上色彩。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