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宇背着包和行李箱一路打听着走到村口,终于看到陈双昨晚说的有电话的小卖部。
小卖部是两间打通的平房连起来的门面,大的一间卖烟酒糖茶这类日常用品,小的一间放着一个麻将桌。
冬日的农村里,田里没活,娱乐活动又极少,村里的麻将室就是无处消耗精力的村民们最爱去的地方。
此时四个男的在打,其余的男女或坐或站的在旁边磕着瓜子,边看边大声说八卦。
一个满脑袋短毛波浪卷的中年女人倚在打麻将的丈夫身边,把瓜子皮吐的到处都是,唾沫星子飞出来:“哎,你说那飞哥读这么多书有什么用,家里有个病爹加个瞎娘,还摊上这么个老赖哥,谁家能娶她?”
一个打麻将的男人哼道:“飞哥心多高啊,人家能看上村里的男人?她可是要嫁城里有钱人的。”
“切,你看她瘦得屁股都没了,保准生不出儿子,哪个城里人能瞧上她。”
“我今天听我男人说,飞哥领回一个城里的倒插门呢。村里不少人在余家都看到了。”
“村里的都不愿接这种无底洞,城里人能来这给余家做倒插门?怕不是个有病的就是个瘫子吧?”桂花哼笑。
有人插了一句:“桂花姐,你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