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志高没想到白敬宇的脑子这么跳跃,他开口问道:“你打算怎么个租法?租金多少?”
白敬宇打开电脑里另一个文档,他的这个想法不止是想法,在想到的时候,他已经做过测算。
“以棉花为例,整个种植期间的浸种期,苗期,初花期,盛花期,花铃期,打顶后都需要打药,且每次各不同,而且农药还需要调节剂叶面肥需要配合施用。如果雨水过大,棉花疯长,那可不是打几次的问题,是需要频繁的控旺。我先按没有任何突发状况,各个条件都正常的算法来算。今年国家最新统计的数据是,全国有大约四千七百多万亩棉田,而棉花在一般情况下是一年一熟,每年各个节点喷药最少需要六期左右。按照喷防期粗略计算,每年棉花田的病虫害防治面积就有28500万亩次。如果每亩作业价格按10元计算,那么在棉花植保市场上,无人机一年的作业收入就将接近三十亿元,这还仅仅是服务费用。”
“一年三十个亿?你是不是多算两个零了?”严志高瞪大眼,他家里是几十年的大企业,一年的营业额也未必能达到这个数,如今白敬宇刚新开的小公司,一个服务业务就能达到几十亿?
“我的数学没你那么差。”白敬宇站起来,活动了一下颈椎和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