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包里,唐宁手脚发软走下床,走向柜子拿包,房间内响起了咚咚咚的脚步声,唐宁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将涌到嘴边的尖叫压了下去,浓密的下睫毛被泪水浸湿,湿得一簇一簇。
    怎么会这样?
    他穿着袜子,轻手轻脚走在卧室,怎么身后会传来这么响的脚步声?
    阴冷感从后背拥抱住了唐宁,一股细细的冷风往唐宁的后颈处吹,唐宁竭力保持镇定,他对着手机颤声道:“陆应星,好像在,贴着我走。”
    “你把玉戴在身上了吗?”
    唐宁从鼻腔里滚出一声“嗯”。
    “他只是普通的厉鬼,在这种情况下靠近你很快就会魂飞魄散,你不必担心。”郝老板的话让唐宁勉强镇定下来,他感觉到那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确实是在飞快减轻,轻飘飘的,莫名让人想起从掌心消逝的流沙。
    唐宁拿起了包,想要打开拉链,身上那股重量都转移到了唐宁的手腕上,似乎有一个人在死死按住唐宁的手,不让他取出针线。
    唐宁的手脚本就冰凉,此刻指尖的血液似乎都要凝结成冰,寒冷到极致的体验让唐宁头脑清醒了一瞬,他忽然感到了一丝困惑。
    他现在要做的事情是帮鬼婴缝好寄身的布娃娃,不是对陆应星赶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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