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哽咽一声,道,“姑娘!是我做错了,我以为只是姑娘屋里说一说,也是心不由己没想的那么深,姑娘罚我吧!”春杏抬头,泪眼模糊。
姚淑芳道,“以后这样的事不会少,若是只有机灵没有自律,我还能再交给你这样类似事去办吗,你回屋好好想想。”
春杏摆手又点头道,“姑娘!我一定好好想想,你放心,我一天想不明白,我一天不吃饭!”春杏就差在自家姑娘面前赌咒发誓了。
这是姑娘头一遭说自己,心里难受的没法说,春杏从姚淑芳的屋子里出来,落梅急忙进去伺候,姚淑芳道,“你也听到我说的话了吧?以后做事也要万分小心才是!”
落梅懊悔道,“在淮南的时候,太太也是这么教我们的是自己着相了!”
姚淑芳暗叹,前世落梅不在后,就是春杏和迎春跟在身边。就是在庄子的时候 也多是她们管着自己的事,春杏最后和自己去说的那些话现在想想,根子早就埋在迎春的心里了,不是不想教迎春学点茶分茶,也不是不想提点迎春,只是重活一世,再也不想多出一份心思来掏心掏肺地对待那些心思多的人了。
春杏和迎春在住的偏屋里,低声说话,迎春见春杏抹眼泪,道,“姑娘怎么又说你了?姑娘这是怎么了好好地就翻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