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听点儿是绅士风度,说不好听点儿,那就是中央空调。
傅星辰不喜欢这种性格的男人。
她喜欢霍靳初那种,对别人冷冷淡淡,只对自己温温柔柔。
不过那是几年前的霍靳初。
从车祸那天起,他们两个之间就已经隔了一道坎,一道怎么都迈不过去的坎。
傅星辰的喉咙有些发干,眼睛却有些潮,她的视线依旧落在江夜的脸上,安安静静地等他的答案。
江夜抬了下眼,手里的棉签在傅星辰伤口周围按压的力道刻意加重了些,傅星辰毫无防备地轻“啊”了一声,刚压下去不久的眼泪又上了上来。
她往回缩了缩手,江夜没放。
倒吸口气之后,她低声道:“疼。”
她的声音有点轻,带着很明显的鼻音和哭腔,看着像没有多少力气。
傅星辰不是看着没多大力气,她是确实没多大力气,刚才从病房里出来的太急,就光想着出来透气了,连莫闻语给她带的粥都没来得及吃。
作死。
傅星辰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她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眼眶和鼻尖又都是红红的,江夜这次力道放轻了不少,声音也有些轻,难得带了半分的柔和:“你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