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牌都打出去了以后,只剩下了那张最大的。
那种场面,比最后剩一张三上一家还是敌人还叫人郁闷。
再后来,傅星辰年纪再大一点的时候,基本就不怎么玩这些了。
反正怎么玩都是一个结果——被其他三个人赢得屁滚尿流。
傅星辰脸皮虽然厚了不少,但是也受不住这长时间地刺激,干脆戒了棋牌类。
所以唐遇一说让她去替他,傅星辰一时间尴尬地都忘了手应该放在那里,她在众人明显不相信的视线中老脸一红,又重复性地强调了一句:“我是真的不会。”
为了强调真实性,傅星辰把“真的”两个字,刻意放重放慢地说了出来。
结果唐遇只是笑了笑,“没关系,我也不会。”
唐遇不会打牌,傅星辰也看出来了。
就从最前面他对三出不起,一张三也出不起开始。
唐遇已经拿了打火机走向门口,“就一把,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话音落下不过两三秒,傅星辰身后传来关门的声音。
实在没办法,傅星辰只能醒着头皮挪了过去。
唐遇的位置放了一个烟盒,基本上已经要空盒了,傅星辰的嗓子有些痒,她神兽轻按了一下,然后轻咳了一声,拿起唐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