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像是烧起来一样,他抬手按了一下太阳穴,然后站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傅星辰眨了眨眼,脑袋里才把这句话过了一遍,江夜已经推门出去了。
包间里安静了一瞬,面面相觑之后又开始热闹起来。
江夜本来是坐在她对面的,出去了以后,对面的位置就空了下来。
傅星辰盯着看了两秒,之前那个第一个叫她喝酒的人开始了第二次劝酒行动,傅星辰干脆就没再推拒,她抬手,喝了入座以后的第一杯酒。
白兰地辛辣微苦,滑进喉咙以后,余味很久都消散不开。
旁边有人试探性地说了句:“江总是不是喝多了啊?”
“三杯应该不多吧,像江总这样的大老板,总不能这点酒都喝不了吧?”
后面还有人说话,傅星辰没继续往下听,从包里拿出醒酒药,然后起身去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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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夜还真不是酒量不好,他是胃不好,不能碰太多酒。
唐慕白在旁边的时候还好点,他不在的时候,江夜有时候甚至自己都记不住这事儿。
江夜跟服务员要了一瓶矿泉水,漱了好几遍口之后才把嘴里的酒味冲淡了些,他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深呼了几口气。
胃里还在烧着,连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