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她本来就是第一次，他又没控制住要得凶，还没结束，傅星辰就满脸眼泪地睡了过去。
江夜怕她再哭晕过去，所以这次动作特别温柔，确定了她没问题了才慢慢把自己送了进去。
结束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傅星辰脸上和身上全都是汗，被江夜抱着进浴室洗了一遍才又放回床上。
她趴在床上不愿意动，抬手碰了碰江夜的脸，“江夜，你到底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傅星辰没多大力气，眼睛也是半睁不睁的，声音还带着刚哭喊过的哑。
江夜把她抱在怀里，手老老实实的放在她的背上，说话的时候呼吸都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高中百年校庆的时候，你在台上弹钢琴。”
傅星辰身体一僵，然后轻轻笑了一声:“是不是弹得太好，引起了你的注意？”
江夜也笑:“我听周围有人说你钢琴十级，当时就想着，十级的怎么还能弹错音。”
“……”
傅星辰对着他的下巴咬了一口，“那你是那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吗？”
男人应了声。
“我那时候还没成年呢……江夜，你都喜欢未成年的啊？”
江夜的手往下挪了挪，“你现在不是成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