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准备。
虽然这也算是一个难以启齿的事实,但戳穿就让她连自我疏解的机会都没了。
姜瑜不吭声。
裴砚淮右腿半移到她桌底,用食指勾起她左耳边的发丝,覆上拇指摩挲几下放开,接着,手轻轻的在她耳软骨上蹭过。
缱绻又缠绵。
姜瑜身子微僵,整个人被弄的颤了一下,瞳孔放大一瞬,回过神后,她小幅度的动了动头,暴力的拍开他的手:“很痒。”
裴砚淮无声的笑了笑:“泡我?”
意思不亚于:就你这羞涩样,还要泡老子这尊大神?
再加一句嘲讽:你信心可真好。
在心里过完这意思,姜瑜不得劲儿,一骨碌起身,斜他:“不行?”
裴砚淮不回答,手顺着滑到她侧颈,那颗小痣被他手心覆盖住,但对方毫无察觉。
他没了动作,眸子比她还有内容,很亮,但是也很烫。
姜瑜弄开他的手,腿变换姿势时撞上他膝盖。
外面阳光依旧鼎盛,伴随着草丛堆中的蝉鸣与隔壁班级老师大嗓门的闷吼。周围的动静如此的小,台上老师的话音再一次止住,从后门吹进来的风和前方空调的响动,让俩人越来越近的鼻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