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银河明澈,让她说出了心声:“其实那日马羌临死前,对我说了一些话。”
元镇转头看向了络秀,银河的柔光洒在了她的脸上,流溢出一丝伤感。那日元镇赶到的时候,只看到马羌挥刀,没有听见他对络秀说了什么,但他确是看到络秀的身子一怔,似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他可是辱骂你了?”元镇担心地问道。
“他……”络秀嘴唇微张,终是没有说出口,转言道:“算了,这样的良辰美景,不提这蝇蚋之徒。”
两人坐望天河,沉默了一会,络秀蓦然问道:“弘景,你说,这世上是不是只有亲生父母才会对子女那么呵护疼爱啊?”
元镇也转头看向了络秀,不知道她为何这么问,但考虑到她这两日忧思过度,没有追问,只是答道:
“爹娘离去的时候,我年纪尚小,记不大清了。我和你说过,我从小是叔叔带大的,他那时候还不是丰庆楼的掌柜,每天也披星戴月,整日操劳,可他却很是关心我,我的饮食穿戴都是他一手照顾。”
“元伯伯待你真好。”络秀感叹道,爹爹从来没有对她的饮食穿戴上过心,娘亲去世后,她的这些日常起居都由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