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逃掉了,也不知道那个臭纨绔怎么样了。
“算了,懒得想他。”钱饱饱闷闷地想,就他那样,被打也是活该!
钱饱饱心事重重,苏杞已经开始对那只烧鸡大卸八块,吧唧吧唧美滋滋地啃鸡腿间,还不忘跟拓跋易聊天。
“拓跋兄,看你的样貌,你不是中原人吧?”
拓跋易的手僵了一下,随即神色如常地道:“是也不是,我爹是西宁人,我娘来自吐蕃。”
“哦~”苏杞点点头:“那你来洛阳干什么?”
拓跋易微微皱眉:“哦,我是来受我父亲所托,来见他的一位好朋友的,过几天,我便会回西宁。”
“这样啊……”苏杞的语气里透着淡淡的失落:“可惜了,只几日,是玩不遍京城的,你要是多待一段时间,我还能时不时找你玩。”
拓跋易笑道:“能交到你这个朋友,已经是我莫大的福气,我不奢求更多。”
钱饱饱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好像在慢慢起来。
苏杞也很是不自在,她嘿嘿一笑,端起酒杯:“小弟也是!今天多谢拓跋兄出手相助!话说回来……”她看向钱饱饱:“你平时不是鬼精鬼精的吗,怎么今天惹事了?”
“不是我。”钱饱饱刚想说话,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