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倒不如全数认下,先将这阵风波躲过去再说。
    孟长宁冷声道:“该。”
    明德帝听她如此不情不愿,却也不追究,继续发问:“谢锦随在宫中对朕大呼小叫,直呼其名,以下犯上,该不该罚?”
    “该!”
    认,今日她与谢锦随尚且处于弱势,所有罪名她通通都认下。
    “好。”明德帝瞧着跪了许久的孟长宁,“数罪并罚,朕已责令谢锦随罚跪五个时辰,待到时间一满,你便可带他回去,只是他不得坐轿,不得乘车,需得自己走回侯府。”
    皇宫离郁侯府有十数里地,谢锦随才跪完,膝盖怕是都要废了,还不许坐车,只能自己走回去,想必接下来许多天都没有机会出门闹事了吧。
    蔡如斯想到这些,眼底的笑意就藏不住,偷偷碰一下自己本该英俊潇洒却肿如猪头的脸蛋,觉得自己挨的这顿揍都值了。
    “是。”
    “此外,朕罚他闭门思过三个月,你可有意见?”
    “没有。”孟长宁牙都要咬碎了。
    “好。”明德帝眼里流露出欣赏,能屈能伸才能成大器。可偏偏已是别人家的人,他瞅一眼自己不成器的三儿子,嫌弃道:“这最后一罚,朕命你寻找良医,治好老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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