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赖又幼稚的紧握着容钱的掌心。
容钱看着身前僵直身躯的年如是苦笑:“公子见谅,乾坤是怕我遇到危险。”
“咳---灵兽护主天经地义,二位真真是主仆情深。”年如是神色复杂夸道,侧身指向客栈斜对面,上书狂草‘第一’二字,道:“那是我盘城第一大酒楼,汇聚天下美食,不若咱们二人去那商谈细节,也好得这位--乾坤跟随。”
看少年这姿态都知道要是去房间谈他得疯成什么样,年如是与容钱都是不拘小节之人,但不得不考虑到灵兽的心情,容钱回道:“烦劳公子费心。”
“哎,这倒不费心不费心。”
于是大一在前带路,她们这目的地又变到了第一酒楼。
这酒楼当真是当得起第一这名头,外表辉煌大气犹如宫殿楼宇,其内百转千回,小桥流水分隔,雅兴又大气。
容钱边走边赞叹,百年前她差一点就是这天下之母,见得世面也不算少了,可这么别具一格的酒楼还是第一次见。
酒楼中有包间有大堂,在大堂之中坐修道者三五成群坐在一起大快朵颐,一边声音雄浑的交谈天下大事,正说起今日早些时候天色异变之事。
一佩剑莽汉重重将手中酒杯一放,朗声道:“余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