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们来不及防备才被全部抓了去。”
贾通自己在与自己下棋,他手里捏着的棋子一顿,呵呵一笑道:“你说他们是虚张声势,却全部被抓了去,技不如人却还拼命给自己找借口。”
深秋的夜里已经极冷,贾通怕热因此书房里没有放炭盆,方二却被背心冒出来的冷汗湿透了衣衫,他不敢抬手去擦额头冒出来的汗水,任由它流进眼睛里,刺得眼睛酸涩难忍更不敢去揉。
贾通最恨的是,办差没办好却找借口,还有在他面前做小动作。
方二噗通一下跪了下来,头在青石地面上磕得砰砰响,顾不得额头的鲜血下来糊了一头一脸,他不住的说道:“小的错了,求大人放小的一马,以后小的做牛做马来报答大人。”
“一头牛加上一匹马不过百两银,你依靠着我,赚了多少个一百两?”贾通在棋盘上落子,头也不抬的对方二说道:“你出去吧,我这里不养废物。”
方二抬起头,眼神充满了绝望,可想到家里的老幼妇孺,又塌下了肩膀,恭敬的磕了头后退了出去。
不一会,院外传来了惨叫声,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在了空气中。
和舫与程惜惜俱是一凛,贾通的残暴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程惜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