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推开院门。
那天他不小心把厚脸皮女人的糖画弄坏了,他不想欠她,打算赔她一个。
然后他发现,他没有钱。
就连这个暂住的地方,也是夷光找的。
夷光给他安了个保护她修养的名堂,坚决没让他付一半的住宿费。
身无分文的池洋作为一个正人君子,只能选择打杂工。
他又害怕暴露身份,于是去酒楼后厨洗了三天碗,赚了两百文。
到了糖画摊,他又挑不好式样,看了半天,最后每种各买了一个。
池洋进了门,小心翼翼地把糖画藏到身后,向夷光的房间走。
“你回来啦?”夷光抱着个白瓷脸盆从门边上的沐浴间走出来,正在池洋身侧。
太阳很猛,虽然仙体无垢,但她还是按照凡人的习惯,在午后冲了一阵凉水。
池洋在原地狼狈地飞速转了半圈,手背在身后。
“嗯。”
“池洋加油,池洋冲鸭!”端乐窝在墙头小声bb。
可惜池洋和插在地上的晾衣杆比定力,一动不动。
夷光对池洋偶尔抽风的态度已经见怪不怪,回身就往自己房里去。
池洋在正午的阳光里独自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