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什么,真动手估计两个一起上也打不过。
只能哑巴吃黄连,自己滚了。
他们走后,周攸宁把洛萸手里的空酒瓶抽走,放回桌上:“你一个人来的?”
洛萸点了点头,双腿并拢坐着,手放在腿上,腰挺的直直的。
乖巧的像个小学生:“我和我男朋友分手了,所以我只能一个人来。”
她的包在沙发上,周攸宁拿起来翻了翻,没看到手机:“你朋友呢?”
“朋友?”她早喝迷糊了,手往左右指了指,“这些都是我的朋友。”
周攸宁沉默片刻:“还记得你家住在哪吗?”
“家?”她很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没想起来。
眼神倒是有些出神的看着周攸宁。
然后委屈的站起身:“周老师,呜呜呜呜呜。”
她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站都站不稳,刚起身就往下摔。
周攸宁下意识的扶着她,绅士手,隔着一层袖子,并未直接碰到。
感受到手腕处的温热触感了,洛萸微微踮脚,手攀上他的肩膀,又往上滑,勾住他的脖子。
那张脸凑上来,刚才还想和老师告状,这会又开始以下犯上的觊觎老师的美色了:“呜呜呜呜老师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