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
她滔滔不绝的讲了一个多小时,许珏给她倒了杯水 ,让她先润润嗓子。
洛萸一口全喝了,茶杯重重的放回桌面:“我这怎么是自恋了,分明是事实。”
她拿着许珏家里那个在丝芙兰买来的打折镜子,做作的问道:“魔镜啊魔镜,告诉我,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话问完,她看了眼许珏。
后者叹了口气,尖细着嗓子:“世界上最美丽的人就在我面前啊,哦,我美丽的洛萸女士。”
洛萸把镜子往旁边一扔,瘫倒在沙发上:“没劲,没劲透了。”
“还想着周向然呢?”
一听到周向然这个名字,洛萸立马弹簧精上身,一下子就弹了起来,全身燃起斗志。
“我就是觉得不甘心,随便换一个其他的分手理由我还能忍,可他居然绿我。绿我不说,对方还是一个......”
洛萸用手比划了一下,实在是找不出形容词了,最后憋出三个字,“这样的。”
“家花总是没有野花香的,男人都这样,没一个好东西。”
听许珏这么说,洛萸的耳朵竖起来了:“有八卦?”
“八卦个头啊。”许珏把抱枕扔过去,让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