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她的肩膀:“也不藏着点。”
知道她误会了,许嘉凉把领子往下拉,露出剩下的那些:“上火了,刮的痧。”
洛萸喝了口咖啡,苦的她皱了皱眉。
许嘉凉问她:“最近就没去挖掘自己的第二春?”
洛萸端着咖啡杯,放在手里轻轻的晃。
想起自己那个难搞的第二春了,她问许嘉凉:“你说那种三十来岁的男人是不是都定力特别强?”
许嘉凉反问道:“你看上一个三十岁的了?”
其中故事太复杂,洛萸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点了点头,说:“差不多。”
许嘉凉的老公三十五岁,外科医生,平时忙的脚不沾地,回家也是倒头就睡。
虽然结婚不到半年,许嘉凉却有了种守活寡的凄凉感。
每周三次也跟交公粮一样,几分钟匆匆干完完事。
弄得许嘉凉还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人老珠黄,没魅力了。
“还是得看是什么职业。”
洛萸眉头微皱,表示质疑:“这玩意还看职业?”
聊到自己的专业上去了,许嘉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决定给自己这个空有一张渣女脸,却没有渣女技术的好妹妹好好上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