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随便吃。”
视频了一会儿,无非就是看看老虎,顺便看看她,躺在床上,他现在已经沦落到每天掌握着遥控器去盯着电视台看,不能打球,他还能做什么,只能做这些了。
凉凉按掉了视频,张猛已经睡了,长叹一口气。
她发现自己最近长叹的次数有点多,这病到底什么时候能好彻底?什么时候才能拿起来球拍?或者就干脆的给张猛一个了结,直接告诉他,他就不能打球了,也不用这样的煎熬。
抱着老虎:“你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仙吗?如果有的话,能不能让他的手出现一点奇迹呢。”
以前不也说治不好但是最后还是好了,那现在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她也不是很贪心,希望他能再打一次奥运会,如果不打,奥运恐怕会成为张猛挥之不去的伤。
一个人抱着狗嘟嘟囔囔的,乔立冬推门刚要进来,门没有关紧,手放在门扶手上站了一会儿,听着里面的人和一条狗不停的对话,对话的内容都是她儿子,那手从扶手下挪了下来,然后轻声无息的又返回了自己的卧室。
张家最大的卧室是张猛的房间,乔立冬带上门,张国庆从床上坐了起来,定眼一看是妻子走了进来,松了一口气。
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