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猛简单把家里收拾了一下就离开了,他和徐凉凉同居以后,家务这种事情大多数都是她做,他也懒得做,平时在队里是挺干净的,那不是没办法,你自己不干净,没人收拾你呀,回到家了有人负责了,就松懈懒怠了。
锁上门就离开了,还有训练呢。
凉凉下班的有些晚,有个病人特殊情况,折腾了一会儿,坐地铁回来,刷卡进去刷卡出来,沿着楼梯慢慢往上爬,就当是运动运动了,走了大概有七八分钟,就抵达家门口了。
掏钥匙开门,动动鼻子。
家里味道似乎不一样了,她闻出来了,好像是有花儿的味道,可不对啊,他给自己买花了?
“张猛……”叫了一声。
赶快换了拖鞋,进了屋子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她先收到的惊喜并不是屋子里让他搞出来花样了,而是以为他回来了,她这什么都没买,晚上吃什么呢?头大如牛,藏起来了?
确定是没有在家中,惊喜稍微弱了下来,看看屋子里,愣是不明白,把屋子里搞成这样子做什么?进入脑海里的不是浪漫的气氛,而是她一会儿还得收拾,一看就是他最后没耐性了,花就随意的都扔床上了,她的床单啊,染色了。
果然把那些花收拾收拾,花粉蹭到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