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有很多种不同的体现,从温顺的小猫到狰狞的鳄鱼,从人眼看不到的细菌,到呼啸着迁徙而占据天空的鸟类,甚至是从不会说话的草,数目,森林,任由双脚去践踏,任由野火升腾,焚尽一切。
生命会愤怒吗?
会!
但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卑微的生命们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而在教义研究的方面,德鲁伊们,生命与自然之道最坚定的虔行者们,其实也无法确定温和的生命是否存在另一种形式。
和温顺的支撑起整个世界体系的基础完全不同的那一面,以毁灭者或者惩罚者的姿态出现的那一面毁灭性的生命,带着本能的吞噬、同化与掠夺,最终将一切畸形的生命统统抹去,只留下最本源的基础,让新一季的文明在旧世界的废墟上重新生长,然后期待那会是一个对生命保有无比尊崇信念的文明
如果它们不是,那么代表愤怒的生命与毁灭的绿色狂潮就会从地下卷土重来。
一个很大胆,很狂妄的幻想,但在海加尔山,在塞纳里奥议会,大多数德鲁伊们都觉得这是天方夜谭的疯人乱语,最少在艾泽拉斯,万物自然的本源是以一种温和而得体的状态存在的。
庇护暗夜精灵永生不死的世界之树诺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