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得的,如果那疯子不给我们就自己去拿!”
“是的,陛下!”
大法师罗曼斯眼中的愤怒之火也越发明亮,他沉声说:
“您根本不需要自己承受这些,您应该将这事实告诉我们虽然我们失败了,是的,没错,我们被从自己的家园里赶了出来,但这不代表着,随便一个一万年前的疯子,都能骑在我们身上肆意狂笑,奎尔萨拉斯从建立的那一日起,我们就从不畏惧战争。”
“我我本来也在思考,该如何将这件事告诉给大家。”
凯尔萨斯年轻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窘迫,他说:
“这件事都是因为我太过轻信托塞德林而引起的,因为我的错误判断,我们的人民已经走到了悬崖边,我只是只是不想再给你们增加压力,我不想让你们认为我是一个懦弱的首领,我不想让你们对逐日者失去信心。”
他长出了一口气,眼中尽是落寞:
“如果是我的父亲在这里,他肯定会做的比我好一百倍。”
“别傻了,陛下。”
刚才还气势汹汹质疑凯尔萨斯的大法师罗曼斯在这一刻挺直了腰杆,他看着年轻的国王,他说:
“我和所有议员都深知在此时的糟糕情况下,您身上所承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