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迹象时从水里捞起来一样,他的呼吸沉重,就像是一个被噩梦吓坏的孩子,目光散乱之间,用一种茫然的姿态,看着眼前这个黑色的房间。
四面是用冰冷的岩石制作的墙壁,在昏暗的晶石灯的照耀下,依稀可见一些造型古怪的花纹,整个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和一张石桌之外,空无一物,就连个窗户都没有。
就像是一个标准的囚笼一样。
“还好,还好”
弗林的呼吸变得平稳下来,他伸手摸了摸心口,那里有还在跳动的心脏,这让年轻人很欣慰,刚才那噩梦,只是个梦而已。
“看你的样子是被吓到了吗?”
但就在弗林彻底放松下来的那一刻,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从墙角的阴影中传来,将这年轻人又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谁!谁在那里!”
弗林站在石头的床铺上,双手握成拳,摆出了格斗的姿势,在他警惕的注视中,一个纤细的人影,从那聚散不休的阴影中走出,从那双s的身体曲线中,能轻易的就能分辨出,这是个妩媚的女人,而弗林也认得她。
那扣在脸上的,标志性的白色面具,以及那一身无法作伪的黑色制服和马靴这是当时跟着鲜血主母在安利港抓住他的黯刃特工首领,如果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