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不要把姿态放的太低,不能太卑微。
不然他会觉得这样的爱来得很简单,就不会珍惜。
要是唐棠没有和她生气的话,她还想问问她,她现在该怎么办?
好像不管什么办法,一到池以钦身上,就都不太好使了。
池以钦看到了她的唇形。
他面色凝怔,一向淡定自若,现在却升起莫名的慌张。
哪怕他听不见,可总有一种她的声音穿过千山万水,响起在他耳边的错觉。
“你要么在这里睡,要么去那里打地铺。”池以钦定了定心神,语气依旧疏离,冷意不减。
他指的在这里睡就是直接趴在桌子上,打地铺的话,柜子里有床垫和毯子。
本来书房是没有床垫毯子这些的,可上次池以钦在这里发病之后,就做了准备。
他不想让人多看自己的笑话。
“你去哪里我就在哪里。”时樱坐着没动,回答他道。
池以钦扫了她一眼,接着没再说话,就直接趴在桌子上了。
时樱看着他,想说什么话,凑头过去,又犹豫了。
然后她戳了戳池以钦。
他不理。
时樱又继续戳。
好几次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