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她指尖微凉,随即反握住了。
他似乎是第一次这么清楚的感受她身上的温度。
“没事,救护车已经过来了。”池以钦的声音是他自己都没有想过的温柔,这个时候,他也只想安慰好她。
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看她的口型,像在说“疼”。
“哪里疼?”池以钦俯身靠近了些,尽量挨着她的耳朵,出声询问她道。
时樱唇瓣还在动,只是说的话断断续续,前言不搭后语。
池以钦很努力的盯着她的唇瓣,却是完全看不明白。
只是她眉头越皱越紧,明显特别的难受。
池以钦很想知道她究竟怎么了,可是他听不见,一点都听不见。
他没办法知道。
看着她这么难受,或许他可以帮上忙,可他却因为听不见,所以无能为力。
池以钦担心害怕,自己身上的温度随之也越来越凉,他只能不断地在嘴里重复。
“没事的,没事的。”
他头一次这么的痛恨自己是个聋子。
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