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又恋恋不舍地把烟捻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
一上午他这么灭了五回烟,其实平时他的烟瘾并不大,只是最近工作压力增大,抽烟成了他缓解压力的一种方式。左澜有慢性支气管炎,在家他几乎都不抽烟的。
吴谦面无表情的盯着那叠照片问,“这事儿你怎么看?”
刚灭了烟,他的手又不自觉的去摸烟盒,一想起左澜的叮嘱,他烦燥地将烟盒丢到吴谦面前:“我又不是元芳,你问我怎么看?”
被顾松阳犀利的眼神盯着,吴谦心里有点发虚,试探着说:“这……这个陶辉,之前和我们有点过节。”
见顾松阳没有甩脸,他才壮起胆子说:“他那个人柴米不进,只怕用钱也打发不了,你俩的关系又不是见不得人,索性趁这次公开算了,也省得咱们再费力气遮掩。”
顾松阳垂眸盯着手里的打火机,指尖轻轻摩挲着打火机外壳,思索着什么。
躺在办公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一看是左澜打来的,顾松阳脸上那层薄薄的寒霜立刻化为和煦的阳光。
“喂!”
“上飞机了?嗯,我在家等你,等你吃晚餐!”
挂断电话,也顾不得桌上那一大摞照片,顾松阳起身抓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就朝门口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