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肩,轻拍肩头安抚她。
即便左澜和顾松阳马不停蹄的赶回去,依然没能见上外婆最后一面,一路上憋着没哭出来的左澜在听到外婆已经过世的消息后,两腿一软,像个耍赖的孩子般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医院巷道里回荡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声。
按照当地的风俗,外婆的遗体可以被送回家安葬,一家人处理后事的时候,顾松阳思虑再三,终于还是决定给吴谦打个电话。
“你帮我办件事!”站在石榴树下讲电话的顾松阳看了眼路口,舅舅舅妈头系着6尺白布,身穿素服在路口接待前来送花圈的亲戚邻里。
又回头望向跪在堂屋门口披麻戴孝背影落寞的左澜。
“嗯!嗯!找靠得住的人,好!就这样。”
挂断电话,他将手机揣进兜里,目光始终停留在左澜身上。
葬礼那天,左澜失魂落魄地站在墓穴前,亲眼看着几个身穿丧服的同族兄弟把外婆的棺木缓缓放入墓穴中。
她那久违的母亲也赶在外婆下葬前回来了,父亲去世后,她就跟了外婆外公,十几年来,她和母亲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清,记忆中母亲除了偶尔寄点钱回来之外,她对母亲几乎没什么印象。
后来母亲在外地有了新的家庭,不再往家里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