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颤抖起来。
无瑕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愈加轻蔑，“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敢动我的人？敢在背后妄加议论我？”
“你、你是……”红衣女子大惊，看向韩清夜，“他的师尊……！”失声吐出这句话那一刻，她就预知到了自己的下场，“你不可以……你不可以杀我！我是、我是傀儡族枯木老人的弟子！我的师父、我的师父是灵寂玄阳的大修士！”
她并未感觉出无瑕是何修为，潜意识里她隐隐觉得无瑕的修为似乎比她的师父枯木老人还要更高，但是理智告诉她这不可能！巅峰三境的修士，整个天外天数不清的种族与界面中都没有几个，她不相信韩清夜那个两千年前才只有化神期的师尊居然会是一位巅峰三境的大修士！
不止她不相信，在场认得无瑕的人也都不相信。与无瑕最亲密的韩清夜自不用说，当年与无瑕有过数月相处的玲珑也一清二楚，就连雷氏兄妹也早已从韩清夜那里得知，他们所认得的紫月妹妹当年其实是一个修为全失身体退化了的化神期修士。
哪怕那之后无瑕恢复了修为，短短两千多年也只能是与他们不相上下的灵境界修士而已，就算她修道神速至多也不过是韩清夜那般洪境界的修士，玄幻境界与高不可攀的巅峰三境，那是做梦也不可能